今年2月,永定区组织开展了“礼赞建党百年”永定区“水利杯”文学征文活动,展示永定水利建设成果和水文化魅力。

自活动开展以来,征集到来自全国各地的踊跃投稿余件,作者涵盖不同的年龄层次、文化程度和工作属性。这些作品从大处着眼、小处落笔于永定的一湖、一河、一库、一泉、一溪、一池、一井、一渠,涉笔成趣。

今天让我们一起来欣赏下其中的优秀作品

永定河,我的母亲河

廖文茂

永定河,我的母亲河。

我是吃永定河的水而长大的,我是永定河的儿子……

我儿时记忆中的水,是一条小圳,俗名叫圳坑。圳坑在老家的屋旁流过。它宽不过二尺,最开阔处,也不足三尺。长则很长,有两三里路长,与一条大圳相接。大圳宽三四尺,长五六里,与上面的小溪相接。这条小溪,就是永定河的上游,我们用土话称它叫溪坝。

就是这样的一条小圳,却是我儿童时期的乐园。

小圳流经屋旁处,长辈们把它挖宽,做成一截圳池。圳池两边,砌了两级台阶,用水泥沙浆抹平,便于妇人们洗衣洗被。那时,我们家的土楼,是一座府第式大院,三堂两落,住有居民二三百人,非常热闹。每天早上,来圳池里洗衣洗被的妇人们络绎不绝,你来我往。圳池,俨然是一处社交场所,邻里之间的事,会在这里传开。夏天来临,圳池却成为我们的游泳池。我们在圳池的下端,堵上几个石头,用稻草来塞住石隙,一会儿,水就会满起,满到第二级台阶,水深有二尺,我们就脱光衣裤,光溜溜的,跳到圳池里游泳。圳池的长,也就一丈多,但我们人小,五六岁,七八人,也显得绰绰有余,可以很从容地游泳。我们还打水仗,我们还玩跳水。圳池的上端,有一块石板,横架在小圳两边,起到桥梁作用。我们就站在石板上面,往圳池里面跳。一个接一个跳,不断溅起的水花,把圳池两边的石板路,淋得湿漉湿漉的,好像下过雨一般。每当我们玩得最兴起的时候,三婆就会来赶我们起来,她怕我们玩出意外。三婆远远就朝我们喊,双手比划着,步履也急促,假装要来收我们的衣裤。三婆的这一招真灵,我们远远看见三婆来,就纷纷爬起来,寻找自己的衣裤,穿上跑了。

我们家的那座土楼,不知为何没挖水井?也许是我们家屋旁的小圳的水质太好的缘故吧?记忆中,我是吃小圳的水长大的。那时候,天一亮,家家户户一起床,就先到圳池挑水,一担,二担,三担……把家里的大水缸挑满,一天的吃喝用水,也就足够了。假如要多用水,吃完晚饭后,大家上床睡觉了,圳池里的水,也是干净的。印象最深的是,家里面每逢杀猪,要用好几担的水,头一天,水就要备好。那时候,我的大姐,十五六岁,就是挑水的好手。吃完饭,就得去圳池挑水。圳池在楼外,那时候没有电灯,大姐有点怕,就要叫我陪着。于是,每逢杀猪,头一天晚上,我就要陪大姐去挑水。一担,二担,三担……把大水缸挑满后,还得备好两桶水。小圳水好,自然就有很多鱼,有鲫鱼,有小虾,有彭皮,有泥鳅,有黄鳝,还有田螺。十来岁的时候,我就常常跟着儿童伙伴去捕鱼了。小圳里的鱼,很容易捕。把圳里的水源截断了,鱼虾就集中到圳窟里,用畚箕去捞,就能把这些鲫鱼、石斑、小虾、彭皮、泥鳅、田螺捞上来。鲫鱼,泥鳅,有养奶的功效,哺乳期的妇女,把鲫鱼、泥鳅配黄酒煮了吃,奶水就很充足,吸也吸不完。二叔公喜欢养鱼,喜欢吸水烟筒,喜欢下象棋。他年青的时候在外面做条丝烟生意,所以,有一种比较另类的生活情调。每当我们截圳捕鱼的时候,二叔公就会来到小圳边,向我们要几条彭皮回去养。彭皮的生命力强,很好养。二叔公用玻璃瓶养着,没事的时候,就一个人静静地观赏彭皮在玻璃瓶里游来游去,打发时光……

童年时光过去了……

少年时光过去了……

青年时期的我,怀揣着青春的梦想,暂时离开了永定河畔,外出求学去了。但是,永定河,我的母亲河,我并没有疏远您。每年的寒暑假,我依旧回到家乡,依旧吃永定河的水。年秋,我又回到了永定河畔,我来到了永定县城,工作生活,娶妻生子,继续编织梦想。

永定河,我的母亲河。

我是吃永定河的水而生活,而工作,我是永定河的儿子……

不仅我吃永定河的水,我的妻子,我的孩子,也吃永定河的水。

永定河绕城而过,在河的上端,建有一家自来水厂,把永定河的水,抽上来,沉淀,过滤,就变成自来水了,再通过自来水管,通向县城千家万户。我们天天就吃这样的水,跟小时候老家屋旁圳池里的水一样。同样是永定河的水,只不过,一个是在上游,一个是在下游。那时的水,还很干净,储藏在水池里,很久都不会变质。水池用久了,会慢慢染上一层青苔,目碌目碌的,青幽青幽的,探头探脑,充满生机。上年纪的人都说,会上青苔的水,水质好,原生态,吃了放心。

上游的永定河,就像是一条小溪,所以,我们称之为溪坝。下游的永定河,流量大增,是一条像模像样的河流了。听长辈们说,年代以前,永定河以下,通向汀江,可以通船。县城东门桥下的老照片,我有看过,河的两岸,停泊着好多好多小船。那种木船,不大,可乘坐八九个人。不过,比鲁迅笔下的乌篷船要大一些。因为水量大,渔翁捕鱼,需乘坐竹筏,漂浮在河面上。捕获的鱼,也比我们上游捕获的鱼要大。像光鱼,有三四个手指大,浑身都是肉,着实很诱人。像鲤鱼,大的有好几斤重,小的有巴掌大,看去鳞片闪闪,光泽赏眼。

一晃,十来年过去了。因为喜欢写作,我被调到县委报道组,从事新闻报道。那时,县城开始流行卖水。有些城郊农民,捕捉到商机,把附近山村里的山泉水,用塑料桶装载到县城,卖给居民吃。开始,用三轮车装载。后来,用四轮车装载……生意居然越做越好。生活水平提高了,居民对吃水的要求也提高了。出于职业敏感,我去作了采访报道,新闻稿还上了《福建日报》,整座县城传得沸沸扬扬,反过来又促成大量的居民买水吃。卖水,买水,成了县城的一道新风景。

有一天,我回乡下老家吃喜酒。坐在宴席桌上,不时有一阵一阵的臭气吹来,很难闻。一问,原来是村里开辟了不少养猪场,成就了不少养猪大户。这些养猪场,都是“因地制宜”,利用自己的老屋破房,略加改造,便成猪舍了。因受场地限制,也因不愿过多投入,这些猪场都没有排污措施,猪屎猪尿,直接排放……我来到儿童时期的圳池,看到的都是淤积的猪屎。我来到少年时期的圳窟,那些鲫鱼,小虾,彭皮,泥鳅……全都没有了踪影。养猪场的那些排泄物,通过小圳,排入大圳,再流入到永定河中……哎,原来如此。怪不得小小的县城有那么多居民买水吃。我心里酸楚酸楚,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。

永定河,我的母亲河,今天,你的儿子,你的子孙,已经对你失去了基本的信赖与往日的亲昵。你变得连你的儿子,连你的孙子,都对你感到陌生,感到疏远了。幸好,历史,很快就翻开了崭新的一页。

新时代提倡“绿水青山,就是金山银山”。

新时代提倡“生态,也是生产力”。

自从实行“河长制”与“湖长制”后,永定河很快迎来了新生。

那时,母亲跟我一起生活。母亲常常会跟老家打电话,跟我的大嫂、跟我的侄媳说些话。每当这个时候,我就会问起,老家小圳的鱼虾回来了没有?我大嫂就会说,回来了,养猪场关闭仅一年,那些绝迹的鱼虾又回来了。最先回来的是鲫鱼,还有彭皮……这两种鱼,禀性野,生命力强,就先回来报喜了。我心里很高兴,那些鱼虾,是我儿时的记忆。随着年纪的增大,我常常会回忆起童年时期的往事……

是呀,一转眼,我也渐渐地老了。再过10个月,我就要退休了。我的孩子,已经在厦门,为我准备好了养老房。叫我一退休,就到厦门养老,安度晚年。一想到很快就要离开永定河,离开我的母亲河,我心里面又有诸多的不舍。我在这座县城,毕竟生活了36年。我对这里的山山水水,我对这里的一草一木,都很熟悉,都有感情。一旦叫我离开了,我心里面有种隐隐的怜惜。特别是近年来“一河两岸”景观工程的实施,永定河两岸,架设了漫游栈道,供居民漫步。筑起了拦河坝,蓄水养水,用盈盈河水,来提高湿度,来滋润县城。两岸夜景,灯火阑珊。永定河越变越美了,变得我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了。

永定河,我的母亲河。

我这辈子大多吃永定河的水,我永远是永定河的儿子……

汀江记忆

刘志华

中秋前夕,绵绵细雨,与朋友相约去汀江上的龙湖走走。

休闲山庄建在龙湖岸边的山顶,房前屋后鲜花簇拥,硕果满枝。站在小楼的天台放眼望去,群山叠翠,碧波浩渺,湖水蜿蜒在山峦间,形如腾飞的巨龙。湖中岛屿聚散有致,千姿百态。王寿山在云雾缭绕间若隐若现,雨后的湖光山色格外清新美丽。我凝望着平静的湖面,回忆如潮。很难想象在这风景如画的龙湖底下,曾经有过那么多的村庄,有过那么多的人们在那生活了世世代代。蓦然回首间,我仿佛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:我看见蔚蓝的天空下激情澎湃的汀江,看见横跨在江面上的铁索桥正随着人们的步伐有节奏地晃荡着,看见峰市街上人头攒动、熙熙攘攘……

龙湖,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,美丽的汀江以及有关它的往事浮现在我脑海一一

一个农闲的日子,母亲带着六岁的我去探望县城工作的父亲。印象深刻的是当时搭人力拉的轮渡过江。等船上搭满了人和车后,一声吆喝,一个手势,对岸两个拉轮渡的工人便前倾着身体、用力地推动木桩,像推磨盘一样一圈一圈地转着。感觉船体晃荡一下,便开始向对岸慢慢移动。我依偎在母亲身边,好奇地四处张望,看到码头一点点远去,看到绿绿的江水碰撞船体“哗哗”地泛起白花……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汀江,第一次知道水是有颜色的。

“双峰秀丽欲耸天,一排街店半山悬。货船渡船如梭织,棉花险滩把船拦。”历史上的峰市,曾是汀州的水运枢纽,店肆林立,灯红酒绿,人声鼎沸,车水马龙,繁华一时,曾有“小香港”的美誉。汀江水道运输开通于南宋嘉定年间,到明末清初,闽粤物资交流日盛,由于十里棉花滩中断了汀江入粤的航道,峰市便成为一个转运大码头。

充满传奇色彩又极有个性的汀江,每处河段都有不一样的风景、不一样的故事。宽阔平坦的河段,江水像是文静温婉的女子,柔声细语,步子缓缓;礁石较多的河段,江水像调皮的少年,活蹦乱跳,欢歌而行;“拐子石”河段落差较大,江水像脱缰的野马,急驰飞奔,怒吼而下;还有令艄公闻风丧胆的十里险滩,两岸石壁耸立,河道陡窄,湍急的水流冲击着密布的礁岩,翻滚的浪花犹如棉絮团团,故称之为“棉花滩”。因地理优势,水电站的坝址选在这里,并取名为“棉花滩水电站”。于此,船沉人淹事故也时有所闻。这条或是温婉或是豪放的汀江也有耍赖逞泼的时候,当遇到数日狂风暴雨时,江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咆哮着,冲向下游的村庄。肆虐的洪水冲毁庄稼、房屋,卷走人畜……

初中校园建在汀江河畔上,二楼的教室能看到美丽的汀江。课余时间我总会移步窗前,望着碧波荡漾的江水浮想联翩。很想靠近它,去聆听它的故事,去感受它的温润或清凉。也就在上初中那年,我随家人在汀江河畔生活了好些年,那清清的江水也缓缓地流进了我的生活。早上的汀江热闹非凡,大妈大婶及姑娘们都聚集在码头边上洗衣服,或蹲或站,姿势不一。江水偷偷亲吻着女孩们白皙美腿,一波又一波如此欢愉。节奏感极强的槌衣声、稀里哗啦的水流声、清脆爽朗的谈笑声,响彻了一个个明媚的清晨。

常言道: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。江边人家好些是捕鱼能手。通常在晚上放下鱼饵,第二天一早收鱼,有时收获满满,有时空手而归,捕鱼不仅要有经验,也要些运气。洗衣的女孩看到捕鱼大叔背着鱼篓经过时,总会好奇地探起头,试图看清大叔的收获。只见大叔嘴角叼着烟,脸上的表情从容淡定,一步一个脚印从沙滩上走过,大家很难从他那黝黑的、满是褶皱的脸上找到答案。

放木排是危险而又原始的运输方法,曾是汀江河上的一个壮观景象。当一排排木头浩浩荡荡地漂流而下,你会看到有人在木排的前端掌舵。河水平稳的河段,木排整齐有序地随着江水的流速缓缓前行,而遇到湍急的险滩时,木排也随波动荡起来,掌舵的人在波涛汹涌中奋力把控着方向避开滩中的石头,如此险状让岸上围观者都为他捏把汗。尽管有放排人殒命于江的事故,但为了养家糊口还是有人铤而走险。幸好随着交通工具的日益发达,放木排这个危险的营生也随之消失了。

夏天的汀江是男孩们的乐园。傍晚时分,江面上浮动着黑压压的头。小点的孩子在父亲的看护下戏水;大点的孩子则花样百出,有的“扑通扑通”两腿拍打着水面;有的奋力跃起后沉入水里;有的爬上突兀的石头玩高空跳水。“嘭~嘭~嘭”“咚~咚~咚”,江水发出各种声音与游泳的人儿互动。太阳慢慢西沉,游泳的人也陆续上岸回家了,江面又恢复了平静,只剩下浪花们在哗哗自语。

多少个皓月当空、繁星点点的夏夜,我和伙伴们坐在晃晃悠悠的铁索桥上,吹着凉风,欣赏着汀江的夜景。从铁索桥上看汀江,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景,上游河道宽阔,有岛屿,有沙滩,左岸吊脚楼里灯火辉煌,右岸青青翠竹,依依修簧。而桥的下游江面变窄,波涛澎湃,两岸排列着奇形怪状、高低不同的岩石。月下,那一排排形态各异的石头散发出神秘色彩。这些可不是一般的石头。传说,很久很久以前,仙人韩湘子从汀洲赶着一群羊回潮州,经过棉花滩时遇到一个老人和小孩。小孩看到羊群惊叹道:“哇,好多羊啊!”这时,一旁的老人看了一眼羊群后说:“不,这不是羊,这些都是石头。”老人的话音刚落,那些羊群立刻就变成了石头。韩湘子的仙术被老人识破了,他的羊群再也赶不动了,石头永远留在了汀江棉花滩上,形成了阻碍汀江航道的怪石暗礁。韩湘子很生气,瞪了瞪老人和小孩。他认出老人是广东茶阳人,小孩是福建峰市人,心里嘀咕道:“茶阳老头心很坏,三百年后没茶阳;峰市小孩嘴很多,五百年后没峰市。”当得知建设水电站,峰市人要集体搬迁时,老人们又聊起这个神奇的民间传说。

棉花滩水电站建成后,韩湘子的谶语成真,五百年后真的“没”峰市了。更神奇的是,因为汀江水患,有几百年历史的广东大埔县城,亦在半个多世纪前从茶阳迁到了湖寮镇。水电站建成后,大坝束缚住奔腾的巨龙,形成了现在水环山抱、碧波万顷的“龙湖”,擎画成了一幅“高峡出平湖”的山水画卷。电站工程以发电为主,兼顾承担下游地区的防洪任务,并且发挥了航运、水产养殖、旅游等功能,造福闽粤百姓,变水患为水利。龙湖,也一跃成为“国家级水利风景区”。谅韩湘子再幸临,也会望水惊叹,颔首而笑,为当年的赌气之言而羞愧吧?为了支持棉花滩水电站的建设,我们峰市人民集体迁移,永远地离开了自己热爱的故乡。

从此,故乡的山山水水便住进我们的心里,而那条美丽的汀江也汩汩流淌在魂牵梦萦的忆念中!

龙湖之水天上来

詹鄞森

你到过龙湖吗?她为什么叫龙湖?

这是一条在永定辖区内,因棉花滩水电站建设,汀江截流而形成的湖。

她的湖面约65平方公里,大小岛屿68个。这一国家水利风景区总面积有平方公里,其中永定境内42平方公里,航道58.5公里,最大湖区面积10平方公里以上,库容超过20亿立方米。

龙湖的出名,是因为一位伟人。

年5月2日,时任福建省委副书记习近平,带领省直有关负责人到闽西老区调研。他来到棉花滩电站右岸上坝公路,详细了解电站建设情况。

年11月28日,习近平担任省长后,再次来到棉花滩电站建设工地调研。他说,龙岩是老区、苏区,作为共产党人应当对老区人民有所交待,全省上下要更加重视老区的经济发展和进步问题,加大工作力度,尽快让老区人民脱贫致富,让老区人民过上更加富裕的生活。

年10月12日,在棉花滩电站即将竣工时,习近平又一次来到这里。他说,我来过棉花滩水电站几次了,现在终于可以看到成果了。习近平察看了电站中央控制室、龙湖水库等,对陪同的市领导说:要做好“东有客家土楼,西有龙湖”的旅游文章,龙湖要建成生态旅游区,要精雕细作,统一规划,搞好湖面管理和交通管理;要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,防止旅游造成白色污染和水资源污染。

习近平指出,龙岩是老区、苏区,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就生长在这片红旗不倒的土地上。在革命历史上,闽西人民走在前列,在新时期加强改进作风建设中也要起带头作用。闽西是省委、省政府扶持欠发达地区的重点。这几年,几个重点项目在龙岩全面开花,基础设施大大改善。要把基础设施建设的几个项目抓好,再抓一些项目储备。

年12月9日,习近平同志参加了国家重点工程棉花滩水电站的竣工发电庆典。习近平代表福建省委、省政府作重要讲话,他说,棉花滩水电站建成投产,对于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,加快闽西革命老区乃至全省的经济建设,具有重大而深远的影响。

习近平还饶有兴趣地参观了地下厂房、厂区,再次对棉花滩水电站建设不辜负省委、省政府的期望,将电站建成精品工程给予充分肯定。

一位伟人,心心念念的龙湖,让龙湖有了灵魂,有了特别的意义。

在原棉花滩水电站仙师锦丰营地,如今还有很多可供利用的原水电站建设大楼、原材料基地、办公楼、宿舍等。有人认为,如果把这些地方加以改造、提升,可以建设成党员干部教育培训基地,中小学生研学基地。

在棉花滩水电站的“总书记4到龙湖”展馆,收集陈列展示了许多照片、实物,真实还原了总书记当年一次次到永定的实践轨迹和领导风范。

一座山、一条河、一个工程,正因为有了这些人物、这些故事,才升华了文化内涵,才有了精神灵魂,才值得人们去追寻、朝圣。

龙湖,也因此引起了有关方面的极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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